“师傅?”白以歌产生了片刻怀疑,“朱老先生,我冒昧问一句,您是什么科室的?”
“我是…我是外科医生,年纪有些大了,又见小芳好学,动乱又开始了,就收她为徒了。”白以歌目光如炬,看得朱老先生一哆嗦。
“那确实,不是谁都想、谁都能守住这座医院的一切的。”白以歌不咸不淡来了这么一句。
其中的心思让朱老先生好一顿猜。
“如果新教徒再来,我们该怎么办?”白以歌又提了一个关键问题。
“这请您放宽心,我和小芳吃喝睡都躲在急诊室里。这急诊室没有那么好攻破,它在建成的时候就拥有一定的防爆级别,没有意外出现的话,它是轻易攻不破的。”朱老先生解释地够详细了。
“急诊室的确是个好地方,但就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白以歌多嘴了一句。
“呸呸呸,乌鸦嘴。”小芳已经给何乐乐包扎完了,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嘴外来者了:“医院里的食物还够我和我师傅两个人吃很久,在这里,食物和床位只够两个人过活,无关的人还是快滚吧。”
“确实,我也是无意打扰两位的逃难生活。如果真的有救世主,那肯定不是我。”白以歌微微一笑。
“乐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白以歌从口袋里拿出诺基亚联系沈宴,发现在这里一格信号都没有。
“我…我不知道。”说起这个,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何乐乐又抽泣了起来,“我们家除了我,都信那个…那东西邪乎得很啊。”
“怎么说?”白以歌觉得自己救下的这个女孩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