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为游戏停服的事情发愁嘛？”
沈宴为什么那么懂她…
“我当然懂了，一看热搜就明白了，你又是个闷葫芦，等你自己跟我说，怕是比等铁树开花还难。”沈宴摘下耳塞，轻笑。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感觉我被绑架了，而且是道德绑架，而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白以歌低声抱怨道。
“那这样下去，你是准备妥协吗？”沈宴挑眉。
“可能，也许，我也不知道…”说到这事，白以歌头都大了。
在白以歌自己眼里看来，她自始至终就是个普通人。网上的节奏也不知道被谁带起来的，真的是莫名其妙。
“被道德绑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些人说出的话对你思维的潜移默化，懂吗？”沈宴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这么说，我压力就大起来了。”白以歌头皮发麻，“仔细回想一下，从几年前开始，我就一直被别人的想法胁迫着…”白以歌低头，神情是格外的呆滞。
沈宴很清楚白以歌在回想过往的经历，他没有急切地追问。
不知过了多久，白以歌突然抬起了头。
“就…你想听吗？”白以歌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她的眼眶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