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嘛…至少在她心里，我还是有一丁点地位的。”沈宴轻笑一声，把烟掐灭了，走出了审讯室。
谁也不知道，骄傲如沈宴，在那个女孩面前竟然如此卑微…
呵，异魔的幻化不过如此…
能够幻化出一样的身体，却幻化不出同样的心灵。
如果真的能幻化出一样的他，那么他们便不会对那个女孩说出这样的话。
利用也好，真情实感也罢，沈宴从来不会伤那个女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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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过休息室的录像了？”白以歌在保安室外等沈宴下班一起走。
“嗯。”沈宴低低应了一声。
白以歌第一次有点紧张他的态度：“你看完有什么想法？”
“白以歌，你有没有心？”沈宴的情绪格外低落。
“我当然没有心啊，没有心才会在别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他们说得没错，我就是绿茶婊，你想当我的狗，就要有这样的觉悟。”白以歌故作轻松，转身就走。
呵，渣女。伤完人家的心就想跑？
沈宴不甘心，一把拽住了白以歌的手，拖着她就是往无人的保安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