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久,说得嘴都干了,却没得到宝宝的半点回应。先前他还认为可能是宝宝还在意着误会他的事情,不好意思面对他,说得越发的起劲儿。
但渐渐的,他从她越来越平稳的呼吸中察觉出不对劲了。忍住疼痛往后挪挪身子,他胸前那个小人儿已经睡到昏天暗地、口水横流了。
禹:......
赶情白说了。
这可是他的内心剖白,竟然一字不落,全部浪费。
禹无语凝噎,却心疼倍至。
他虽然昏迷了好几天,却总能在稍微清醒的时候听到她好听的声音。知道她一直在身边,他便放心地沉入黑暗。因为他知道,她和他在一起。
“乖宝宝,这么多天守着我累坏了吧。好好的睡,这次,换我守着你。”
元夕在睡梦中舒展开眉头拢起的轻愁,唇角扯起可爱的弧度。放在禹精腰上的那只手紧了紧,手心紧贴住禹灼热的肌肤。
*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赵子暄真的想把野人的身体素质做为一个课题,进行深入的研究,并形成课案,公布在世界医学奇闻榜单上。
如果在后世,象禹这样严重的外伤加上失血过多,不调养个两三个月是不可能恢复的。
可是禹却只用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已然恢复成从前的龙精虎猛。甚至在元夕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下,体魄比受伤前更要雄伟上几分。
若是有人不信服,那禹的木屋夜里经久不息的动静可做为有力的佐证。
对此,赵子暄甚为心酸,却也很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