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她早已把她所有的一切情爱都给了禹,绝不可能分给别的人一丝一毫的微末。
她和辰是注定一生一世的损友。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从前元夕只觉得这是古人的矫情。
此时她却信了。
眼泪就那么涌出来,刹时沾湿了她的脸颊。
这是一捧复杂的泪。
既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有被迫分离的遗憾,还有对于忘记了禹的那些愧疚,甚至包含了对于四年分别时光的惋惜。
她没有伸手擦拭,任由它们肆意流淌。
木屋关着门,黑得很。
她的啜泣声在黑暗里若有若无,却没能躲得过门外急得跳脚的野男人。
自打她睡着,禹的心就被提了起来,似乎被无数只手不停蹂躏一样,难受得要死。
他不在乎她是不是想得起来,他只想要她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活着。而她那样无所知觉的躺着,让他的心很慌很怕。
他只要她好好的,除此以外,别无所求。
驱蛊术进行得很顺利。
巫在耗尽全力晕倒前,告诉他驱蛊术成功了。
那刻,他好开心。
可她沉沉的睡着,迟迟不睁眼睛,对于他的呼唤完全无感,他又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