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是我把她送这儿来的呀,怎么没了呢?还有那只雄兽也没了。”卢吓得双腿乱颤,不明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淌。
任嫌弃的踹他一脚,让他离自己远一些。
“什么雄兽?”禹敏锐地抓到他话里的重点,一把拎起他的头发朝向自己。“哪只雄兽,说。”
禹突然间的戾气暴发,胆敢把宝宝和雄兽关在一起,杀了你们绝不为过!
卢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失禁的屎尿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有几滴溅在任脚上,气得任又连踹他好几脚。
卢愣愣地看了眼任,目光空洞洞的,如同失了魂魄一般,死方的恐惧已经深深攥住了他,下意识地回答着,“夏部落一个叫庄的雄兽。他死了,我把他扔在坑里的。他也没了,都没有。”
禹威猛的身躯一震,几不可见地晃了晃,目光中的寒意龟裂,深邃的痛苦暴露无形。
他松开卢,捂住自己痛得翻江倒海的心口踉跄着后退几步,登及时在后面接住他,才没有摔倒。
宝宝不在这里,是庄弄走了她!
这样的认知令他如五雷轰顶般害怕和绝望。痛苦犹如灭顶的海水,将他深深淹灭。
庄有多么的恨宝宝,谁都知道。
如今宝宝落被庄带走,她还会有活路吗?
禹忽然间什么都看不着,也听不见,满脑子只盘旋着三个字,不见了!
他害怕得浑身发抖。
即便面对最强壮的野兽,他也没有害怕过。
此时,他却怕得手脚冰凉,遍体生寒。
果然是庄干的,庄和她在一起,她要怎么做才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