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宝宝发火。
他心疼啊。
虎目一凉,眉头微蹙,“谁让她进来的?”
门外的卓听了,吓得缩紧脖子,没敢搭腔。
元夕没说话,她已经震慑过了,再由禹震慑一次效果也许会更好,毕竟他才是当事人,说话更有力度。
如不安地原地踌躇,快速抬起头看了一眼禹,又很快低下,“我来照顾辰的。”
虽然姿态摆得很低,心里却要乐开了花。禹还是那么好看,虽然冷着脸,却更让她心动呢。而且,他居然和自己说话了,声音真好听。
她低着头,元夕看不到她的脸色,自然不知道她此时的想法。满以为她是害怕才不敢抬头的,对她的知情识趣比较赞赏。
她伸出手指在伤口周围轻按,皮肤温度正常,也没有脓水流出,恢复得不错。
“别管他,我们走。”禹冷声说道,深邃的眼中浮起浓浓的酸意,拉起她在辰身上摸来摸去的手转身出门。
卓掩着嘴唇偷笑。
禹这是吃醋了吧,没想到她们的首领醋劲这么大。早知道这样,干吗还要把人带回来,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以后不要摸别的雄兽。”禹沉着声音,带着十一分的不满,面色不虞地攥紧她的手猛搓,走到她哎哟一声方才拉倒。
元夕抿紧嘴唇心里偷着乐。
野男人也知道吃醋呢,知道吃醋就好,以后有什么不顺我心意的地方,就用这招治你,看你还敢不敢要别的母兽。
“我没摸他,我是给他检查伤口,这是医者的天职。”尽管心里乐得很,嘴上的解释还是要跟上的。不能给野男人留下水性扬花的印象,她可不是那种人。
“那也不行,让卓给他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