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是醉了。你哪只眼睛看见趴了,人家那是在察看伤口好不好。再说人家的雄兽就在旁边呢,想趴也不能当着自己雄兽的面趴吧,脑子让驴踢了?
“昔,你是瞎吗?小母兽是在给辰看伤口,我这么傻都看出来了,你没看出来?”
如一脸懵懂,状似疑惑地说。
这番话说得好哇,她这是隐晦地骂昔又傻又瞎呢。而昔似乎并没听出来。
元夕把脸埋在禹胸前扑地笑了,她湿热的唇轻触禹精壮的胸肌,带起一片酥麻。禹仍阴沉着脸,眼底却浮起一丝笑意,被他垂眸敛住了。
看着别人家搞内讧,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辰只觉有人在他胸口敲一万只蛤蟆,鼓起的气就要爆炸了。
“我不瞎啊,她真的……”昔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被如骂了,却没有立即反击,而是闭上嘴,拿出心里的小本本给如记了一笔。然后抬起脸,双眼已经涌出泪花儿,拿出她惯用的伎俩。
可话还没说完,辰终于忍不住了。这么看不出停(ting四声)来,一声怒吼,“滚。”
许是用力过猛,辰说完这个字儿立刻开始猛咳,震得腰上的伤口又开始冒血。
辰连疼带气,脸色铁青,要不是实在起不来,他真想一斧把她给劈了。
奶奶地,帮不上忙,添乱一个顶十个。
忠左右看看,很为难。滚他听懂了,但怎么滚呢?两个母兽滚,还是他们三个一起滚?亦或是,他们三个抬上首领再滚?
辰终于停下要命的咳嗽,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昔,滚出去,配给主。你,也滚。”
可怜昔机关算尽,终于一时不慎,失了自己做为首领母兽的地位。从此,她将和若一样,成为普通雄兽的玩物。
如站在一边,直到昔被忠拎出去,还处在蒙圈的状态之中。其实,她真的只是实话实说,真的没有对付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