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么酸。
特么地,酿地不是酒,是果醋吧,这也太酸了。
葡萄的味道很浓,只是酸味过重。
元夕想起前生妈妈自酿葡萄酒都要放很多糖,因为女儿喜欢偏甜的品味。
现在身边没有妈妈,也没有糖,更没有那个疼爱她的人。尽管酿酒的还是葡萄,却没有了曾经的甘甜。
时过境迁,再好的酒,也喝不出当初的味道。
此时的酒,如同她的心,酸涩难当。
她又妥一些递给禹。
禹垂眸看了一眼元夕,迟疑着,这黑乎乎的玩意儿能喝?
他的母兽笑吟吟地把树叶举在他面前,等着他张嘴,仿佛做了好事等待老师夸奖的一年级小豆包。
他不着痕迹地蹙起眉头,味道很奇怪,他从没见过,也没闻过。但,管不了了,宝宝给他的东西他多数没见过,也都接受了,还差这点味道怪异的水吗?
喝就是了,总不能因为这惹宝宝生气。
张开嘴把水咽下去。
他的脸色猛地僵住。
一种特别怪异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初始时很刺激,渐渐变得醇厚,然后顺着喉咙缓缓滑下,有种奇异的舒服。而香浓的葡萄酒则异常温柔的在他食道里画出条路线,最后停在心口窝。
他惊讶于这种感受,从前的他,只知道食物从哪进去,再从哪出来。今日宝宝给他的这口水,让他知道食物的行走路线。
他惊慌地看着胸前,原来食物要走这么远啊!
“好喝吗?”元夕又盛一点递给他。
禹咂咂嘴儿,似乎在回味。
要说好喝,他觉得还是肉汤香。可这种汤的味道很特殊,让他有种还想试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