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不过是权力的斗争罢了。自己究竟如何,没人在意。
不,至少,有人一定是在意的。清燎看向站在一边不动神色的寒彻。她就是有绝对的自信寒彻不会将她给交出去。
实际上交出去也没什么。她自己想办法再跑回来不就行了。
清燎真的一点不难过。她只是觉得好笑。不同时代的人们讲究的,倡导和挂在嘴边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居然完全不同。这真是有意思的事。
末了,台上的帝王一拍桌案,道:“都静下!”
他那浑浊的目光缓缓移到了一直默立一旁,一句话不说的寒彻身上:“爱卿。人是你带回来的。你待如何?”
“不瞒君上。”寒彻这才开口:“我与公主,在蒙古族就已有了夫妻之实,还望陛下见谅。”
别看他这话说的委婉,也没开口道要把清燎留下来的事。但是话里明明已经点出清燎不是清白之身了!
换句话说,这样的女人,谁要?谁都不会面临着赤裸裸往自己脑袋上戴绿帽的名头来娶清燎的!
皇帝也被气的不轻,大声道:“好、好、好!你这事可办的真是好啊!”
站在一旁围观的清燎忽然就明白了!她说为什么前几晚寒彻要急着与她圆房,原来就在这儿等着她呢!既然她不是清白之身,自然没法被人利用去嫁给别的什么人。
也就同时,寒彻能将她连同她背后的势力握在手里,干干净净。
就在清燎恍然大悟,啧啧惊叹的时候,花镜在脑海里说:“清燎,你不难过吗?”
“他利用了你啊。”
清燎疑惑道:“我为什么要难过?”
“我来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好好爱他的吗?对他好的事我为什么要难过?”
花镜定定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道:“你还是没有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