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默正在脑补这看似弱不惊风的小屋,又是放床,又是放浴缸,又是放桌子,又是住人……会不会再使点力就哐当一下掉地上去了。
“我觉得还是分开,如果超重的话……”女人一本正经地说。
他勾了勾她的鼻尖:“你以为这树屋是纸糊的?一碰就碎,能挂在树上,一定都是最好的防腐木材,并且做了加固,别说情侣间的那点事,现在就是几个人在上面蹦迪,也不会掉下去。”
“还愣着干嘛?一起。”话落,傅新度直接将沈时默从床上抱了下来。
女人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挣扎,结果是,傅新度用热水冲洗了下浴缸,将水放干净后,便在里面将沈时默里里外外啃了个遍,最后才又重新放了水。
缓了缓,傅新度将窗户推开了一点缝,夜晚的冷风夹杂着树木的香气传至屋里,沈时默靠在他身上:“我能睡觉了吗?”
男人敛眸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半,他环着她的手紧了些:“虽然不想放你睡觉,但又舍不得不让你睡,躺下吧。”
“这么好说话,那我不客气了,真睡了。”女人慢慢滑进被子里。
傅新度往一侧挪了挪,伸手轻拍她的后背,一副老母亲哄孩子睡觉的模样,原本还有些困意的沈时默,经男人这么一拍,大脑瞬间清醒,她抓着他的手说:“别动,让我自己睡会儿。”
“哦。”男人不情不愿地缩回了手,掖了掖被子,而她则躬身背朝他,心里默默说:“这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