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在床头,女人躺在他身上。
“老婆,那个时候你是真的想跟我离婚吗?”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头发,眸中正释放出温煦的光芒。
女人抬头:“嗯,我住院,你一点不担心么?”
几个月后,沈时默再说起住院,已经变得心平气和。
“担心,我不是不想回来,那日我订好了机票,却被带去做侵权调解,一直折腾到很晚,飞机没赶得上,火车票也没了,开车堵车,你知道的,湖州到南城不堵的情况下需要三天,恰逢五一,赶到家你也出院了。”傅新度回忆起了那天的情况。
沈时默一怔:“所以你是有事耽误了,我问你时,你为什么不说?”
“有什么好说的,事实是我的确赶不回来。”男人嗓音低沉,一脸歉疚:“我始终觉得,那个时候你一直作闹,我能做的就是沉默。”
“我并非蛮恨不讲理,如果你跟我说有事情,我一定可以理解你。”沈时默不懂,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说。
“结果不如你意,说再多只会有狡辩的嫌疑,何况,假如我说公司有事,回不去,你就能原谅我吗?”傅新度了解沈时默。
女人倒吸一口凉气,的确,就像上次,兴州回来直接去了公司,沈时默明知道是懒猫遇到了问题,却只是怪傅新度再次撇下自己。
男人也再明白不过,自始至终女人想要的只是一份完整的爱而已,她需要有个人全心全意地对她,把她捧在手上,想要追回沈时默,必选在懒猫跟她之间做选择。
“对不起,老公,是我难以取悦,不知足。”沈时默有些动容。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你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