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求和呗?这还要问。”辣条将一口蛋糕送进嘴里,毫不犹豫地说。
“还有,我3点飞燕山,老太太病了。”女人接着说。
辣条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没事吧?”
“我不知道,声音挺虚弱的,而且她那个儿子,哎……”女人叹了口气。
“傅新度怎么说?”辣条打听起了男人态度。老太太沈时默没少说过,也许因为傅新度自工作后很少着家,老太太跟他感情似乎不怎么样,但是对沈时默却特别好,来南城一个月,据沈时默说比自己的亲妈还好。
“他没空回去,老太太说见到他血压会爆表。”女人皱着眉:“虽说高血压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不容小觑,这都头晕进医院了,傅新度怎么一点不关心,他可是老太太唯一的儿子。”
“这么对比下来,傅新度对你还不错,这次你生病他不是回来了?”辣条抓住了重点,开始安慰沈时默。
“但同时也说明,他生来冷血,对自己的亲妈都如此,我还指望他能对我多好。”女人完全不同意辣条的意见。
“未必,有的男人就是跟父母感情不好,但跟妻子好得一塌糊涂,我觉得吧,老太太这次生病,反而说明傅新度不是故意冷落你,他是真忙。”辣条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总比你生病了没时间,换成别人却有时间强吧。”
沈时默听完似乎觉得辣条的话有些道理,上午傅新度关闭飞行模式后,手机就没消停过。
女人舒了口气;“反正要去趟燕山,让他缓几天再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