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下朝回来。
冯保立刻迎了上去：“皇上。”
谢沉挥了挥手，伺候的人鱼贯而出，他在龙椅上坐下。
“谢姑娘已经出城了。”
“嗯。”
谢沉靠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睛。
冯保这是第二次看到这孩子露出这样的神色。
“皇上在想那个孩子？”
谢沉睁开了眼睛，眼底静静深深的像一团墨，无数的复杂情绪缠绕，到最后，心底某个地方空的厉害。
“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应该也有三岁了。”
“谢姑娘的话并不一定是真的。”
谢沉抬眸看了冯保一眼。
冯保将头埋下，“如今两国正在交战，谢姑娘前来是为了议和……”
“云书是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骗我。”
他明白她的骄傲，即使她会求他，会指责他，可她不会拿孩子这个事来做戏，就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必须给她一个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