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先把老伴儿扶回房间了。
……
李晗扶着张远，来到自己房间，有些心跳加速。
记得上次在医务处，张远也是喝多了，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不过这里是自己家，他应该……不敢胡作非为吧。
见张远倒头就呼呼大睡了，李晗才松了口气；她自己也有点困倦，平时都是坚持午睡的，于是躺在床的一角，迷糊起来。
睡了半个小时，李晗先醒了。
然后，又看着张远发呆。
不过，她已经研究过张远好多次了，这次也不例外，丝毫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李晗轻叹一声。
自己那篇论文，或许要搁浅了。
……
下午四点钟，李国忠还没醒酒呢。
李晗开车带着张远，来到了花鸟市场。
往里走到拐角，有一张石桌。
石桌上刻着一副棋盘，南北各有一张石凳。
南边石凳上，坐着一个形容落魄的瞎子。
张远赶紧过去，道：“老伯您好。”
瞎子没有说话，指了指面前的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