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敷衍的韦迪,肯德拉只以一个“哼”作为回应。
听到了肯德拉“哼”的一声,韦迪却好像没事发生一样,施施然、满脸笑容地坐下。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就冷眼看着会议室里交锋的两个协会大佬,一句话也不说。
毕竟他们这些人最喜欢的事就是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
会议被中途打断,不得以惠蒂尔只好继续说道:“其实刚才肯德拉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现在已经到了制糖协会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们必须拿出一些对策。”
“难道我们必须像肯德拉先生说得那样与温尼尔家族火并吗?”一位坐于末座的会议成员说道。
惠蒂尔点了点头说道:“恐怕是的。”
“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惠蒂尔先生。”那位议员又追问道。
惠蒂尔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大家都不想与温尼尔家族为敌,可问题是制糖协会真的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了。我知道诸位之前肯定也与温尼尔家族有些接触。”
一听到惠蒂尔这么说,那些衣冠楚楚的绅士们都略带紧张地舒了舒衣领,目光都向别处飘去不敢与惠蒂尔对视。
就连在协会中地位仅次于惠蒂尔的麦克雷,他眼神都有些许闪烁。
惠蒂尔看着这些神色异常的商人们,心底嗤笑了一下,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异常。
他反而冠冕堂皇地说道:“大家做的,我都懂,也能理解。其实不瞒诸位说,我前几天听到这个消息就马不停蹄地去拜访乔纳森爵士了。因为我知道,红糖在品质更优、价格更低的麦糖面前毫无胜算。”
“诸位知道,我是去做什么嘛?”惠蒂尔笑着发问道。
“惠蒂尔大人该不会是要秘方去了吧?”韦迪颇有些玩味地问道。
惠蒂尔像是没有听到韦迪口中的嘲笑之意,他淡然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脸,我是去向乔纳森认输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