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铁门锁住。
房间狭小,只有一扇窗,没有灯光,黑漆漆的,只能听到一些炽烈的呼吸。
时东扯了扯嘴角,眸底幽暗如深渊,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窗户会照射进来的床,“打扫干净,这张床短期内是我的。”
顿时,笑声一片。
“哈哈,虎哥,这小弱鸡脑子瓦特了吧。”
“虎哥给他厉害看!”
“呼!”
欢呼声,叫嚷声。
约一百五十斤,浑身肌肉疤痕的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光着膀子,站在时东面前,“你再说一次。”
时东扔掉盆子,自言自语道,“我不喜欢话说两遍,不过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要有耐心,陌生的环境,从零开始......调教。”
虎哥等不及,一个夹着风的拳头迎面而来。
时东向后躲避,快速闪身虎哥身侧,对着他的脖颈大动脉狠狠捅过去。
虎哥感觉到一阵耳鸣,紧接着脖子被勒住了。
时东攥紧毛巾,手臂青筋迸起。
一个凌空的转绕,砰的一声,虎哥被勒倒在地。
时东对着他的百汇穴狠狠一脚,虎哥当即口吐白沫再无战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