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白芙摇头。
“没有,我没喝酒。”一本正经的晃着脑袋。
可分明醉的厉害。
白徴无奈,最后离开时将人抱起来,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的白芙乖巧亲昵的靠近白徴的怀里。
然而未等白徴松口气。
白芙就不安分起来了。
她趴在白徴的身上乱动,纤细的指去触碰长姐的眉。
从眉尾到下颌。
一双澄澈的眸子一直放在白徴的身上,让白徴不得忽视。
“别乱动。”
白芙笑起来:“长姐,你长得真好看。”
她纤细白皙的指摸到了长姐的脖颈,落在长姐立起来的领子上,划过。
“长姐,这里有东西。”
那是喉结的位置。
白徴穿着高衣领的裙子遮挡着,偏生被白芙正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