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帆被问住,额头冒了电焊,细想了一堆台词,最后总算是正色道:“当然是为了梦想。站在舞台上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虽然这一路上很累,即使到了今天也受了不少的委屈,但我还是在坚持这件事。”
他说得冠冕堂皇,一副快要被自己感动哭了的模样。
含笑没什么反应,倒是齐灏不客气地嗤笑出声。
骗鬼。
委屈,什么委屈?钱的委屈么?
被一个小孩子嘲笑,韩帆哪怕是再怎么安慰自己,面上也见了怒火,不过是碍于含笑在场不好发作。
含笑看着面前额头挂了汗水的人,伸手扯了纸巾递过去。
韩帆心里一动,以为是自己刚才的一番话打动了含笑,赶忙凑过去。
鼻尖闻到一股幽香,他忍不住的有些陶醉,只是还没来得及碰上那只如玉般的柔荑,含笑就先一步松了手。
纸巾轻飘飘地落在韩帆的腿上,她轻笑了声,“对于某些人而言,当收入远远大于自己的付出时,所谓的辛苦存在的意义大概也只是为了卖惨吧?”
既辛苦又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但偏偏就是有这么一类人,他们真的能将“卖惨”转化为实际的收入。
神奇的“钞能力”。
不过这世道,本来就没什么公平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