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只看了一会儿便没有了兴趣,眼珠子转了转,一脸八卦的走到了顾治的面前,摇了摇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
“父皇,您知道临安姑姑吗?”
顾治皱了皱眉头,努力思考着,“临安啊,她十多年前便已经出嫁,跟着丈夫到了外地,朕记得,他那丈夫如今是松城县令。”
松城县令?
有长公主做靠山,十年后竟然还只是个县令。
似乎是知道了顾徽的疑惑,所幸今日的事情又不多,顾治想到了从前的那一桩事,也就打开了话匣子。
“说起来也是一言难尽……先皇只有两位活着长大的公主,因此都颇为看重,临阳嫁了敏阳侯,住在京城和咱们还时有来往,临安却是一个……有主意的性子,愣是想要像戏文里那样嫁一个状元,可那一届的状元已有妻儿…”
顾徽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难不成临安姑姑命令状元休妻?”
即使是再嚣张跋扈的公主,也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吧?
顾治惊讶地看了顾徽一眼,点了点她的脑袋。
“你这孩子每天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公主命令状元休妻,也只是戏文里才有的事情,即便本朝对公主仁德,又不是没有男人了,哪个公主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做这种事情?
即便她真的想做,若当今皇帝不是昏君,恐怕宁愿公主做一辈子的尼姑,也断然不会同意公主,做出这种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
这不是堂而皇之的在打皇室的脸吗?
顾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不是不懂这些道理,大概是前世电视剧看多了,刚刚才脱口而出。
顾徽双手撑着下巴,一脸期待的看着顾治,眼中的八卦之意透露出来。
“父皇快说快说,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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