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太,我觉得,我开的这个价,很公道!”他继续劝说,“我们‘百味楼’以前也买过别人的一些方子,但都没有超过二十两的!我给你开三十两,已经算是破例的了,这在以前是没有的!”
一副“我这是在给你面子”的姿态!
苏映巧依然保持着微笑,道:“秦老板,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觉得不值,不买便是,没必要给我破例!”
见她这么坚持,秦殷知道说太多也没意义,于是起身告辞,离开了。
他是绝不可能花一百两买个方子的!
除非,他脑子进水了。
“这个姓秦的,听说是咱们苍末镇最有钱的呢,买个方子居然还那么抠!”陈三石眼里透着鄙夷。
苏映巧瞥了儿子一眼,道:“也不能说他抠,可能我们这一带的行情就这样,一二十两就能买到一个方子。所以,对他来说,我们的这个方子就值这个价吧!”
跟着问:“你刚刚说,他是咱们镇上最有钱的?”
陈三石道:“我也只是听说的,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能开‘百味楼’那样的酒楼,论财富,肯定是镇上排名前列的!”
不是最有钱,也是第二第三的那种!
对于这个“百味楼”,苏映巧曾经路过几次,但并没有去了解过,也没想过要去了解,毕竟与她无关。
苍末镇还算是有点规模的,是荆合县辖区内比较大的一个镇,与其他镇比起来,要繁华一些,所以才会出现“百味楼”这样的酒楼。此外,还有几个相对较小的酒楼,但似乎并不景气。
也就“百味楼”建立了这么多年,一直红红火火,镇上的很多宴席都喜欢到“百味楼”来办。
秦殷回了酒楼,妻子欧阳氏问:“方子可有买到了?”
秦殷摇头,拉了把椅子坐下,道:“她出价一百两,才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