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女孩,就别想了。
听陈旦旦这么说,陈清清眼里闪烁着一种高兴,嘴上却道:“算了吧,我识字又没什么用,你真的学到了字,还不如去教三叔呢。他人聪明,应该也学得快。而且,他要是学了,用处可比我大多了。”
另外,三叔也还年轻,学会了字,还是很有用的!
她心中这么想。
陈旦旦之所以说以后要教她识字,也是看在她此刻受伤的份上,她要是没有受伤,他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毕竟,他自己都懒,还教人?
他自己都觉得不靠谱。
又过一日。
衙站来了人,召唤陈三石,说他被施百德告了,叫他去对质。
苏映巧极度无语,他们去告施百德,衙站以证据不充分为由,没有受理,结果,施百德去告他们,衙站就受理了?
简直双标!
虽然传唤的是陈三石,但是苏映巧、陈大石也跟着一起去了。
来到衙站,施百德已经在那里了,依然是坐在担架上,跟来的是卢文孝与几个石牙村的村民。
为了对付陈三石,施百德可是下了血本,直接塞了费全一两银子!也正因如此,费全才会受理此案的,不然,也是不打算管的。
靠着这种方式收钱,费全一年所挣的钱,可是他俸禄的数倍!
尽管只是个小小的站长,可是,他能够捞的油水,不比县里的一些官少。所以,真让他升职去县里,他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