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常山皱眉,厉声说道:“这个‘运’字写的不对,堂堂工部尚书,居然连字都写错,该斩!”
杜尚书都要吓尿了,“这也没错啊,是个通假字。”
“哦。”
陆常山点了点头,继续眯着眼向下找。
杜尚书心情有些不淡定,这三番五次提起工部尚书,跟他有仇吗?
他寻思以前那么大身份差距,应该也没见过啊?
“这里也不对!”
陆常山再次指着一组数据,道:“岭南矿场这年缴税怎么这么多?是不是被工部尚书逼迫了?”
杜尚书解释:“前年那边发现了新矿,所以开采量增加。”
陆常山再次皱眉,“前年发现的新矿,为何今年才增缴矿税?去年干什么去了?”
他厉声说道:“去年的是不是被工部尚书贪污了?该斩!”
杜尚书感觉脑壳疼,“这个是地方行省负责的,而且,也到不了问斩的程度啊。”
“也是。”陆常山想了想,“那我找个大的。”
杜尚书整个人都不淡定了,“陆大人,您跟工部尚书大人是有什么瓜葛吗?”
“没有没有,我秉公办事。”陆常山道。
杜尚书翻了个白眼。
陆常山找了一会,奈何他也看不懂,索性直接丢了过来,“这样吧,你帮我找。”
杜尚书起身告辞,“大人慢慢看,我还有事。”
开玩笑,好歹共事了十几年,怎么能背地里干这种事?
“那要不,你把我们刑部负责的案件都调出来吧。”陆常山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