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
陆常山眯着眼睛,“你好像认识这东西?”
他一直觉得,今天陆羽的表现太奇怪了,常理来说他就算不像琳儿一样回去睡懒觉,也应该躲得很远才是。
今天居然如此积极且自信。
“直觉而已。”
陆羽笑道:“而且我们有两块,先献给那狗县令一块,能多过一日是一日,日后再后悔也不迟,说不定就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柳暗花明又一村……
再次听到这句老有哲理的诗,陆常山眼睛微眯,半晌后敲定注意。
“可!”
……
荒山之上。
一道庞大的阴影从草地上掠过,掀起一阵飓风,惊动了无数走兽。
那是一顶轿子,飞在空中,在云雾间穿行,留下一道笔直的线。
轿子下方是八只巨大的黑鳞鹰,一个展翅便是十余里,眼神冷厉,正扛着轿子飞行。
“爹,这飞的也太慢了吧?”
一位白衣男子扶着木梁,此人生得颇为俊俏,玉面薄唇,只是面色看起来有点难受。
怎么说呢,轿子太晃了。
“急什么?我稍微给那老东西点压力,那丫头该是你的早晚是你的。”
另一位黑衣中年男子负着双手站在最前方,任由云烟在袖袍间穿过,笑道:“其实我倒是挺佩服陆常山那小子,这些年我一直把他的矿税指标翻倍报,嘿,没想到还真给他顶住了。”
“我一直觉得他不老实,去年就想做掉的,只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