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
陆常山背负双手,望着远方的矿山,情绪低沉。
一个光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二师伯,手拿着一纸书。上边还有官印。
他想要递给陆常山过目,却又有些犹豫。
最终,还是陆常山开口,说道:“官令下来了?”
二伯低着头,嗯了一声。
“明日就是矿税的最后时限,官府要求缴纳精铁产量30万斤,铜12万斤,锡铅等共计7万斤……”
“延期三日,斩首,亲属连坐。”
“还差多少?”陆常山面无表情。
“差不多欠一半。”
“值钱的东西都卖完了吗?”
“前年就卖完了。”
“抵押上家产呢?”
“去年已经抵押完了,如今仅剩口粮。”
“抵押矿山的事,那几家怎么说?”陆常山问道。
对于他们这伙人来说,矿山就是饭碗,如今却必须做出这等选择。
二伯说道:“他们知道我们是被故意刁难,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所以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