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匆匆赶来的周扒皮,樊镇北小声道。
“表面上是意外,实际上是人为的,我找到了不倒钉的痕迹,而且这几个人撤退的路线十分精确,成功的避开了每一个可能出差的地点,看得出是经过周密设计的。”
拿着一摞照片,周扒皮的目光里出现凝重。
作为军方出来的人,老侦察兵,周扒皮能够发现任何一个别人发现不了的细节。
也正是着点,樊镇北这次才把对方借调了几天,现在看来一时半会送不走了。
“马上秋收,麻子城不能长时间封城,北粮南运,再加上农户送供应粮都是大事,必须尽快想出办法,如果不行你可以从外地调配警力,这几个人都是重刑犯,一旦逃了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好好的一个示众弄出这么多事情,樊镇北一时间焦头烂额。
“有几个疑点,第一,这几个受伤的干警并没有抵抗的痕迹,最起码的挣扎都没有就被弄昏了;第二,这么周密的计划不是一两天能够制定出来的,尤其人员的隐蔽,至少五天时间,我来做也得两天时间!这次示众我们支计划了三天,所以我怀疑……”
“有内鬼?”
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樊镇北眼睛眯了起来,脑海中不断闪现各大部门的人员头头,想了半天都感觉像,但是又不敢确定,因为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人。
“再追查三天,如果还没有结果就解封,多派便衣,影响不能再扩大了!”
综合各方面考虑,樊镇北最终定了调子。
尤其联合鞋厂那边,樊镇北第二天就把朱明新派回去了,又从县里调了一部分人给朱明新,联合鞋厂的守卫多了一倍。
这些事情对于满仓没什么影响,老烧锅的村民有条不紊的开始酿酒,每年秋冬都是北方的喝酒旺季,各大供销社再加上小仓买马不停蹄的存酒。
郭宏宇忙的不可开交,因为满仓执行了新的销售政策,只要粮食就可以换酒,什么粮食都要,郭宏宇操作空间更大。
于是乎产酒量更大了,老烧锅人比任何时候都努力。
秋粮开始收割,田间地头弥漫着大豆玉米的果香,时常就有某家牲口没拴住跑出去没经住诱惑涨肚了。
莫林也变成了大忙人,泰山的铁匠铺连轴转,打马掌,给耕牛挂掌的都很多,修理农用车,马车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