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曾青一眼，不动声色反问：“什么包子？”
包子二字传进耳朵里，曾青一瞬抬起头。
视线与厉正则的视线相撞，他立刻站起身，恨不得将刚才吞下去的包子统统吐出来。
一旁的常山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颇有些幸灾乐祸。
两人听不到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只见他们家少爷的面部线条更加严峻冷酷了，想来是那头说了惹他不开心的事。
曾青大气不敢出，吃了六个包子的人心虚得不行。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厉正则结束通话回到餐桌前。
他沉默地吃着饭，周围气压极低。
常山和曾青惶惶不安地站在旁边，谁都不敢出声打破这压抑得令人几乎窒息的沉默。
窗外噼里啪啦一阵响。
下雨了！
这天，到底还是变了！
常山心里叹着气，担心地看着厉正则。
他虽猜不到电话里说了什么，但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厉正则终于吃完饭，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