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有办法让他一次又一次自我怀疑——他是个极其没有原则的人。
“你先去考试,考完试我们好好聊聊。”
他面色依旧硬冷,嗓音已不自觉温和。
言知乐真是讨厌死他这种一切尽在掌控中的神色,当下回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做夫妻那会儿,她想跟他聊,好好聊,他却拽得跟个二八五似的,她说上十句他顶多会回一句,还是一个字!
“嗯”“哦”“好”诸如此类。
惜字如金到令人发指,她那会儿不止一次想直接把他毒哑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现在想聊?
聊屁!
彼此还不知道身份的情况下,她尚能把过去当成过去,挥挥手大度地说那些过往我不在意。
现在不行。
已经撕开了脸上的假面具,还装什么圣母莲花!
她俯身双手伸进车窗揪住他的衣领,似笑非笑。
“厉正则,你最好趁我考试这段时间赶紧收拾收拾离开南省。”
被扯住领子的男人既不尴尬也不恼怒,相反,还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