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龙被老父亲教训一句,只忿忿不语。
其实这也难怪,山庄无故被毁,任是何人,都难平息。
祝朝奉见得心下一叹,自从被梁山剿灭山庄之后,不管是祝龙还是祝虎,脾气都越发暴躁。
然越是在这时候,越是要知隐忍。
就这方面来说,还是老三祝彪,深得这祝朝奉的心。
念得这,祝朝奉也是问起那祝龙道:“三郎呢,怎地还未回来?”
祝龙应道:“被那呼延灼请了去,估计又是问起什么梁山的消息了。”
“哼,这说的再多,却还不能一战平了那梁山,又有什么可说的。”
得,前头祝朝奉说的算是白说了,眼看这祝龙是戾气难收,老头索性也就放弃了。
正是无言之时,却见祝朝奉的“希望之子”祝彪,急匆匆的快步入,面上带的几分喜色,显然是有好事发生。
祝龙见得,心头又起希望,忙呼道:“三弟,可是那呼延灼想的破取梁山的法子了?”
祝彪却微微摇了摇头,不急不缓,向着帐外左右看了看,这才反身低声道:“父亲,兄长,咱们夺回山庄的机会来了!”
说着,也不等问,便是从怀里掏出个信件,展示给几人。
祝朝奉第一个拿走观去,却见上书:“祝郎:今闻朝廷军马来剿梁山,我知你该在此军中,特意写此信来,欲求祝郎助我梁山一臂之力。”
“我已得了寨主相应,若祝郎能里应外合,破了朝廷军马,则山上第二把交椅,便给祝郎!”
“祝郎,如今我已上山,再无他路,只求祝郎应了此求,能在山上与君重逢。”
下头写的署名,乃是:“一丈青,扈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