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调令是总堂大当家亲自批复的,柳龙这下就连选择的余地都没了。
顾七虽然对柳龙的境地有几分同‘幸灾乐祸’情。
但这件事本质上与自己无关,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便疑惑问:
“不知道柳老大想让我帮什么忙呢?”
柳龙苦笑道:“其实一开始接到调令时,我就心知这事情有些问题。不敢耽搁,第二日便写信找人送去堂口,想问问滕当家的意思。”
“可藤当家却什么都没回复我。
我弄不明白这里头的意思,想着往日里与沈崇的关系不错。沈崇现下又是藤当家手下得用的人,多少会有些消息。”
“所以你就去找沈崇帮忙了?”
柳龙抬头,顿了片刻道:“其实在大贵出事前,我已经去找过沈崇一次了。
沈崇只让我不要多想,调令怎么说,便怎么行事。
后来我问他,藤当家有没有别的意思交代。
沈崇只说藤当家并没有和他提过这事,他也不方便问。
可我当时看沈崇欲言又止的神色就知道他应当是清楚这件事的始末的,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与我说明。”
“所以,第二次你再去在沈崇时,是想把沈崇拖下水?”顾七面色怪异。
柳龙笑了笑点头:“我当时心有怨气。
我那女儿找上门说了大贵的事情后,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干脆借着这个事情把沈崇拉倒自己一个阵营里。有事情一起扛,谁也别想脱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