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买了瓶装的了!”
“都是花雕,喝在他们嘴里都是一样的。你真以为他们会细细品么。”
陆然拎着酒,继续向前走。
江暖的心里可不爽了。
玻璃瓶的花雕能有从酒坛子里倒出来那么有感觉吗?
陆然这是投机取巧!这是作弊!
江暖越想越生气啊,如果陆然这样也算买了酒回去,那么刚才她抱了那么一路算什么啊!
他们进了院子,正好路过陈大妈的楼下。
陈大妈住一楼,自带一小片院子。
她在院子里养了一窝鸡,咕咕地叫着。
江暖斜着眼睛坏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刚才买的摔炮来,朝着陈大妈的院子里一扔。
平地一声“砰——”响,笼子里的鸡被惊得声嘶力竭叫了起来,扑腾得鸡毛一阵乱飞。
“哪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
陈大妈一声怒吼,推开院子门冲了出来,就看见陆然拎着酒站在门口。
至于江暖,早就跑远了,从院子拐角探出脑袋来得意地看了陆然一眼,又缩回去了。
“诶,陆然,怎么是你?你看见谁往我院子里扔炮了吗?”陈大妈见到陆然,原本滔天的怒气,下去了一半儿。
“看见了。是江暖。”
“江暖?那个小东西从小就爱干坏事儿!从前是我这儿的葡萄藤长出去,她就把刚结出来的葡萄都给撸走了,这会儿又来欺负我养的鸡!看我不让她老爸抽她!”陈大妈一脸担心地拍了拍陆然的肩膀,“你没给吓着吧?有没有炸着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