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被玻璃包围的巨大摊位。在透明的菱形下，光线反射得更加明亮。从这里往外看，周围是360度的圆形看台，大概有十几个房间。
聂清规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
季白榆静观其变。展示的第一个产品是一个裹着睡袍的女人，她可能是吃了药，摇摇晃晃地站在玻璃橱窗里。一只被驯服的豹子毫无畏惧地绕着她走。
“一个纯英国血统的女人，19岁，懂得英语，意大利语和一个小法语语种……”
在低价报价之前，有人开始竞价，有人把低价送上去，然后每个买家按铃，每次加10万。
聂清规转头看着季白榆，季白榆脸色很难看。
当聂清规举起他的手时，正要按铃，但季白榆抓住了：。“我们不能把所有人都买回来。”
“救救谭之嘉！"
聂清规黑色的眼睛微微一沉，聂清规从季白榆的话里听出了失望，无奈。
聂清规忍不住抱紧她，亲吻她的额头，低声说：“好。”
时间流逝，季白榆的心渐渐凉了。
“接下来是最后一件商品，谭氏小公子谭之嘉，五岁，数学和语言天才，天生失语症……”
“那是什么？"季白榆大惊失色，指着摊旁那条成年男子大腿般粗的巨蟒，压低声音喊道。
聂清规的眼睛又黑又圆，但他说：“蟒蛇的牙齿被拔掉了。”
季白榆咬紧牙关，看着谭之嘉苍白地躺在灯光下。
季白榆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蟒蛇已经开始顺着他的脚游走。
这到底是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