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热得他低下头，压低了声音：“于非还在呢。”
于非咳嗽了一声，说道：“我有选择性地失聪和失明。”
这小姑娘，在所有的坏事都做了之后，才想起来他身边还有外人，是不是太晚了？
聂清规没介意，让她靠在怀里，问：“春节是在鹊声水榭过还是在老宅里？”
季白榆瞪着眼说：“当然是老宅。到时候，他们都会来，多热闹！”
如果呆在鹊声水榭，那里只有两个被遗弃的人。
“好吧，”聂清规说，“在你去之前，必须制定约法三章。”
季白榆知道他想表达的重点在这里，于是点点头说：“好的。”
“第一，不要抗拒我说的话。”
聂清规脸色微微一沉，严肃地说：“第二，不要抗拒我说的话。
第三，不要抗拒我说的话。”
季白榆无语。
这三章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只有一章吗？怎么还玩分身游戏不成？
当聂清规看到她耷拉着的脑袋时，忍不住笑了。
他吻了吻季白榆的额头，说：“亲爱的，只要你不跟瑶瑶太疯狂，我不会限制你的。”
“当然，前提是不准喝酒。”
季白榆耷拉着的小脸立刻就垮了，在胸前画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