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耳环胡克跳了出来。
季白榆把它举在大家面前说:“这个耳环是一朵花。
我记得花想容有一对一样的,还有意大利同系列的香水。
“是那个酒吧里的常驻歌手吗?”向雀罗微微蹙眉,对他从未见过的花想容有了不好的印象。
“她用了意大利所有的名牌,”聂清规冷冷地说:“能=一起偷氏璧的贼并不多,在其他人中一定有她的同伙。”
舒舍予拿出手机说:“我马上派人去查。”
季白榆看到他们都很忙,喃喃自语:“花想容,你怎么能一起偷和氏璧?”
“还有鱼线!”
鹿言琛淡淡地说:“展厅遭到毒气弹袭击后,其中一个人打开窗户,把鱼线装置放在外面,偷和氏璧人一拉绳子就可以拿走东西。
固定鱼线的是一种粘性胶体,它杂乱地贴在墙上,然后在和氏璧被拿走后也被取走。这些人已经离开了我们的视线,很容易摆脱这些东西。”
季白榆仔细回忆了那天的场景,说:“我记得花想容从卫生间出来,不到十五秒就回来了。她动作好快!"
“滴滴滴!”舒舍予的电话响了。
“怎么了?”。
舒舍予脸色变了一下,说:“花想容跑了吗?”
几个人,都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舒舍予放下电话,脸色苍白。
"花想容都出国了,飞机昨晚到达了意大利. "
此刻,几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一旦他们跑出这个国家,如果他们想抓住他们,恐怕就很麻烦了。
况且这样的国际逃犯,手头上自然有多重身份,想一个一个的找出来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