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给季白榆擦脸,轻声说:“不,他们不敢。”
“你最好去,”季白榆在梳洗台道前“四婶巴不得你不去,去了气死她!”
聂清规仔细看着她的脸,确认干净后捏了捏她的脸,说:“下楼吃早饭。”
在餐桌上。
季白榆咬了一口面包,突然她的眼睛转过来说,“你没有告诉向蓝元他们,我们和解了吧?”
贺抬头看着她,“没有,怎么了?”
季白榆用狡黠的笑容盯着他,“我知道可以玩什么了。”
聂清规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干脆利落地说:“向蓝元,他们只知道你是无辜的,然后我们因为谢瞬而冷战”
“所以你得配合我,”季白榆咽下面包说,“就说你去G市之前跟我吵过架。”
聂清规点点头说:“你可以玩,但不能太过分。”
季白榆看了一眼手表,说:“时间到了。今天有课,我先走了。”
“等等,”聂清规突然叫住她。
季白榆狐疑地回头一看,只见他朝自己走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戴在她脖子上,说,
“你把最后一块玉给了四婶!这是一快新玉。也被开过光的,戴在你的身上。”
季白榆起眼睛笑了。
她摸着玉佩的胸口说:“你为什么这么迷信。”
聂清规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不要让我担心。”
季白榆把玉放在衣领里,她因为冰冷的感觉有些微微颤抖,隔着衣服拍拍它说:“我不丢。”
聂清规满意地点点头,为她打开门,说道:“走吧。”
车走远了,季白榆还能看到站在门口看她的人,渐渐感觉到胸前的玉佩随着体温升温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