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的这名中年男子叫邹峰,是邹华的堂弟,也是集团的二把手,他在集团所占股份仅仅排在邹华之后。
所以邹华出事,理应轮到他。
不过邹华和这位堂兄弟实际的感情并不好。
两人在集团内部暗地里多有争斗。
只是邹华的能力比邹峰强,又有多年培植的老派系,所以一直是他压着邹峰。
现在邹华不在,邹峰脸上虽然表现的难过,但其实心中早已经乐翻了。
他和邹华又不是亲兄弟,两人从小经历也完全不同,邹氏集团的根底是老邹家以前的老酒窖,酒窖是他的父亲和邹华的父亲共有,到了现在,凭什么邹氏集团的老总就只是邹华一个人。
几十年前,他父亲和邹华的父亲就有争端,两人还是亲兄弟呢,更不用说他和邹华现在只是堂兄弟。
他还以为近几年他要一直被邹华压着起不来,可想不到老天有眼,就这么突然放了一个机会在他面前。
今天来的董事大部分都是中立派系,邹华的人只来了两个,一个还跟着去了医院,剩下的一个根本威胁不到他。
他轻而易举就拿到了集团的掌控权。
他压抑住内心的兴奋问身后的助理,“现在什么情况?”
“我司出现大量负面消息,底下有两个分部甚至开始罢工。因为我们这边提供的材料不过关,迦叶单方面停止和我们的合作,并且要求赔款。股市仍然在下跌。”
邹峰越听越心惊,情况居然恶劣到了这个程度。
他看向周围的董事们,会议桌边的每一个人脸色都非常难看。
助理继续道:“所有的关节都冻结了,因为迦叶的合作终止,我们的流动资金砸在里面被套牢,回流不了,集团难以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