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慧策与程达视不敢再解释，低着头看地板。
他二人不敢说的太明显，招募教徒时也都是挂上聚仙阁这块招牌，至于王启他们更是只字不提，生怕王启怪罪。
一旦有人心动，想要入伙，他二人却连个门派名字都说不明白，怎么可能拉拢到修者……
王启自然不关心这些，他是上位者，看重的是结果，过程什么的那是下属需要操心的事情。
“我关心的线索有了吗？”看两人装傻，王启追问到。
“……”
沉默。
死寂。
两人的头都要扎进地板了……
王启想要教训教训两个笨蛋，但是考虑到正经事，便强忍着压了下来。
‘最近火气有些大，看来是自己过于自负了，一定得改一改。’王启如此安慰自己到。
回家的线索不易找寻，眼下只有收集念力最是关键，这也是王启不得不亲自回来一趟的主要原因。
“我再问你们，可曾帮助他人？”
“……”
两人最近一直忙聚仙阁的生意，抽空还要策反支守。
此刻聚仙阁的生意火爆，支守那边虽然进展不大，但是二人依然不清闲。
他们也想要按照王启的传达的教义去帮助他人，可却是脱不开身。
所谓分身乏力，不是谁都有王启这般实力。
王启强压心底怒气，不住的深呼吸，两人法体战战兢兢，时刻做好了被疗伤的准备。
突然间，王启感受到了一股庞大的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