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是宋程打来的电话。
刘素看了一眼宋晖海，接通电话，声音低沉，“你去哪儿了？怎么给你打电话都不接？”
宋程喝醉了，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酒吧。半夜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宋晖海瞥了她一眼，看到了她手中屏幕上备注的宋程，眼睛不禁变得非常愤怒。
刘素连忙装模作样道，“当然有重要的事情！你马上回家，你大哥出事了。我和你爸刚从医院回家，快回来吧！”
宋程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他父亲和他母亲在一起。他立即克制自己玩世不恭的样子。“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当宋晖海和刘素回到他们的老房子时，宋程已经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家。
他不知道昨晚他妈妈给他打电话很重要，所以没有接。
这会肩膀发颤，看到父亲回来，下意识地躲闪着眸光。
宋晖海见他这不争气的样子很生气，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砸到他头上，
“你还知道回来吗？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我给你安排了留学名额，你都不去！你整天什么都没做！我怎么能生下你这样的儿子？”
他心烦意乱，忍不住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发泄。
刘素很苦恼，但她不敢说话。
宋程在宋晖海面前总是像老鼠见猫一样，他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
宋晖海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刘素赶紧去帮他顺气。心里恨不得他死，但她也知道他这个时候不能死。遗嘱还没改！
在宋晖海愤怒的目光下，宋程只能低声道歉，
“爸爸，对不起。我不知道大哥出事了，我马上去医院看大哥！”
宋晖海显然闻到了他身上的酒精味，他咬紧牙关：“你这个鬼样子怎么去？你这个没出息的混蛋！”
丢下这么一句气话，他转身上楼了。
这话激怒了刘素，宋程可是她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