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个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早餐，气氛无疑有些尴尬。
虽然柳芷沅一直在中间试图缓和气氛，但两者的差距真的很大。
虽然并没有什么效果，但她很高兴大叔能让步。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个差距要慢慢解决。
柳芷沅正在喝牛奶，不小心牛奶液溅出了唇角。
她没有注意到，但旁边的男人已经习惯性的拿起纸巾给她擦了。
当宋晖海看到儿子的行为时，他再次震惊了。
他有敏锐的洞察力和观察力，他观察过儿子的这个动作，虽然不是很温柔，但绝对有温度。
这是一个关爱的动作。
在此之前，他几乎忘了儿子有能力照顾别人，他只觉得儿子已经被冰山围住了。
每当他想靠近并融化他一点点时，他反射性地为自己建造一层更坚硬的冰层。
他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要接近别人，也不要让别人接近他。
宋零的内心结了冰，一度让他烦心，甚至沮丧。
但现在宋零的明显变化让他又惊喜又激动。
柳芷沅在宋晖海面前擦擦嘴，冲宋零笑了笑。
明亮的眼睛里，传达的是满满的迷恋。
宋零脸上的坚毅并没有因此而软化，他低下头继续吃饭。
宋晖海在整个早餐过程中，心情非常复杂。
但偶尔捕捉到的宋零眼里隐藏的爱是毫无疑问的。
他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和儿子一起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