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我感觉姑姑的脸有问题？是我太敏感了吗？我是真的怕姑姑因为你家的影响不喜欢我，所以周末带你过来陪陪她，以此来讨好她，给自己加分。
我很喜欢姑姑。我觉得姑姑让我觉得比妈妈更亲近，更温暖，于是我熬夜给姑姑织了一条围巾。我会好好爱她。”
宋零深邃的眼神一闪而过，知道真相后，他也注意到了姑姑看到柳芷沅时的不自然的表情。
他能理解姑姑的不自然。
姑姑一定知道柳芷沅被林瑾容领养的事实。
但是，姑姑并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即使他知道真相，也不会在她姑姑面前提起。
他尊重他的姑姑，姑姑现在是他唯一在乎的亲人。
当年。
姑姑肯定不是故意的。
所以，他不想提，不想让姑姑感到内疚和自责。
他知道这些年姑姑的心里一定很内疚。
不然她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座山上，整天吃斋饭念佛？
知道真相后，他才明白，这么多年来姑姑对这样生活的选择，是对自己的一种救赎。
柳芷沅巴巴看着他，等待他的肯定。
宋零确实是个哑巴肯定，“你太敏感了，我姑姑喜欢你。”
柳芷沅听了这话只是微笑点头，“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