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怎么解释？
总不能，孩子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骗骗小孩儿还差不多。
要是小粥粥在的话，肯定会不认同了。
小孩儿也不相信的好吗？
明显就是骗人的！
是吧，小孩儿都明白的道理，大人能想不到？
沈程妄是真的感受到了眼前女人对自己的毫不留情，心极痛，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但还是舍不得放手离开。
她是他的光啊！
沈程妄的前半生，都是在危险和折磨中度过的，命都差点丢了好几次。
在没遇到霍蕴时，那时候的沈程妄，心里只有报仇，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甚至，连自己的命也不怎么在乎。
很多时候，还故意以身犯险，只要能报仇，能绊倒沈家的所有人，付出一切都毫无关系。
从他那几本不会有多余表情的脸上，就能看出很多了。
除了阴冷，还是阴冷。
前半生经历过太多的人情冷暖了，得不到救赎，也看不到光亮，只凭着强大的复仇意志活着。
说是活着，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