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还露着胳膊,北边胡人都没这么穿的,伤风败俗,成何体统?”
“……”
刚老实了的姜远又来了精神:“父皇,姜桓拿这种垃圾应付您,实属大逆不道。”
“你看看这所谓的军服像什么样子,胳膊上还短了一截,穿在将士们身上,军威何在?”
“这要是被陶国和蔡国人知道了,还不得以为咱们大宣连一块像样的布都拿不出来。”
“如此一来,我大宣王朝必将沦为整个天下的笑柄,姜桓,你究竟是何居心?”
他胡萝卜粗的手指朝怪异的军服一指:“大家都看看,如此短褐穿结,与北境胡人何异?”
“我大宣建国数百年来,就是长袍高冠、风采偏偏,何时有过此等不上台面的穿法?”
“丢人,真是丢人,父皇,若真的将这种垃圾推广军中,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胖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就好像今天穿上姜桓的军服,明天大宣就要亡国灭种一样。
而他的话,明显引起了大多数人的共鸣,一时之间整个大殿里的气氛,都压抑起来。
几十双眼睛死死盯着面容不改的姜桓,仿佛只有活撕了他,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自打靠山董经纶死了,刑部员外郎、那个白面无须的麻甘对姜桓的恨意,也与日俱增。
见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他赶紧跟上了胖子的脚步:“陛下,成王殿下说的是。”
“逍遥王领了陛下的旨意,却拿这等垃圾搪塞您,实在罪无可恕。”
“微臣以为,定是逍遥王平日就忙着赚钱和捞银子,根本没把陛下的差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