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天。”
“我就说嘛，三天时间破茧，你做白日都做不到！”
“因为根本用不了三天！”
“用不了三天？”
“如果我想，三柱香都用不了！”
周易再来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江依水惊愣了一下，随后冷笑，“三柱香你就想要破茧化蝶？你不把时间放在眼里了？”
“时间？我比你更懂！你知道的只是时间的长度，而我知道的除了长度之外，还有深度！”
“再深，你又如何能将三十年、三百年的时间，深到三柱香的时间里？”
“我的命，我的死，我的虚弱。”
“什么意思？”
江依水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周易问道：“不说别人，就是你，你觉得你得用多少年的时间，才能做到我这样的虚弱，还要保持这么长的时间！”
这下子，江依水明白了，做到周易这样的程度，只怕她一百年的经历加起来，也比不上。
越想，江依水内心越惊惶，周易是将十年、三十年的时间，压缩在一柱香、三柱香的时间里了。
原来他的虚弱，还有这样的目的。
且冥冥之中，江依水觉得周易的虚弱，还不止这些作用。
江依水不敢想下去，她说道：“周易，刚才你一直在和我说，你一直不在蛹的状态，你怎么破茧，怎么化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