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仪拍了拍他的臀,像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上下其手到处乱摸,“我若是以男儿身对你勾引,凤哥哥,你说你会不会像汉哀帝一样断袖?”
凤靡初顿了顿,不知怎么接话,只能保持沉默,去见平乐了。
平乐见到凤靡初时先是下意识的探测了他周围,发现景帝仪没有跟着,吁了口气,凤靡初好笑,坐下后发现平乐面前的茶有些凉了,又让丫鬟重新去沏了一杯。平乐关心道,“凤大人,你身体好些了吧。”
凤靡初道,“好多了。前几日你来时,我还在病中,没得见你。”
平乐摇摇手,表示没有关系,自然是身体最要紧。凤靡初见她面前的点心一块都没动过,估计方才一直在烦恼着怎么开口,他微笑着递给平乐一块花生酥,让她尝尝。
平乐道谢,接过花生酥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倒被那滋味惊艳到了。她不是没吃过凤府的茶点,之前的可没这么好吃。
八成是景帝仪那女魔头住进来,吃食都升了一个档次了。就跟景帝仪走后调走了王府的厨娘,王府的伙食降了水准,那是此消彼长的关系。
平乐意思意思的问,“婆婆她也还好么?”
“你若想见景姑娘,我叫人将她请来。”凤靡初说完,似要唤人来。
平乐急忙摇头阻止,斟酌着用词,“就不必惊扰到婆婆了。”
凤靡初笑道,“平乐,你是景姑娘的儿媳,我也把你当作是我的儿媳了,何况我还有一重身份,是教导你学问和处事的夫子。你在我这说话不必这么过于小心,我不会和你婆婆说的。”
平乐抿抿嘴,要不是她心急,也不会凤大人还在养病,她就登门,“凤大人,这几日你没上朝,可能不清楚朝里发生了什么,太史令说什么夜观星象,陆府将出贵女。”
凤靡初道,“太史令精通星象占卜,若是他说的,那一定是了,当恭喜陆府了。”
平乐扁嘴,“有什么好恭喜的。”又不是什么喜事,平乐急道,“就因为太史令那句该死的话,我听说有大臣上书要让梦怜和亲,做那什么扶戚国主的皇后,还有人提议要五哥纳她入后宫……”
凤靡初见她越说越急,安抚道,“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吧,平乐,你不必把这些风言风语当真了。”
平乐没说这些是她躲在书房外偷听来湛王府找牧笙议事那两个朝廷官员说的,他们在商量该附议哪一方,“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若真的等到有了定论,那就迟了,扶戚那地方我听说比南蛮还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