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什么话,他刻意开着窗就是要避嫌,陈牧笙解释,“清芩姑娘想学这里的字让我教她。”
景帝仪道,“好学不倦很好啊,既然人家姑娘不嫌弃你才识浅薄,牧笙你得用心教了。只是,现在教完了么,没教完我就先回府,我刚听了个很好笑的笑话,想回去和平乐说。”
说完他还有命么,皮得被平乐扒了,陈牧笙正愁没有理由把这位扶戚使臣请走,理由来了,“清芩姑娘,我娘来了,您看……”
清芩道,“既是这样,我今日先回去了,明日再来和陈大人请教。”她指着桌案上的小瓷瓶,“这个记得一日外敷两次,很快淤血就能散了。”
清芩拿了陈牧笙两幅字画说要回去临摹,她经过景帝仪旁边时停下笑道,“我几次听陈大人提起姑娘,想去拜访您,又怕唐突。”
景帝仪道,“我认识的几个扶戚人他们说话或多或少会带些异族的口音,清芩姑娘却没有。难怪年纪轻轻便被委以重任,只身离开故土出使帝都。”
“听闻景姑娘是南蛮人,姑娘说话不也没带异族口音。我娘是冀州人,所以我自小就懂这边的话。”
“冀州?”景帝仪夸道,“冀州好啊,人杰地灵,冀州的米最香了,我特别喜欢吃。”
为什么又扯到了冀州的米,陈牧笙打断道,“娘,你来找我是不是府里发生什么要紧事了?”
清芩笑了笑抱着字画走了,景帝仪啧啧戏谑道,“还真是没发现,牧笙,原来你挺得那些名门千金的青睐。”
经过刚才陈牧笙确定,这位扶戚使臣似是真的对他有些动机不纯,并非他多想,“我生得并不英俊,也没有惊世才华,都不知……”不知人家看上他什么。
景帝仪坐下,拿了清芩赠的药,拔了塞子闻了闻,“你也不要太妄自菲薄了,她能看上你说明你身上是有吸引她的优点的。亦或者……”
景帝仪说了一半不说,陈牧笙问,“或者什么?”
她笑道,“或者她和平乐的眼神一样不好使。下回再见她我给她看看眼睛好了。”
陈牧笙眨了一下,淤青还没完全消完的眼,同僚问起他都说摔的,实则没几个人信。陈牧笙求道,“娘,你笑完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天寒地冻的,他真的不想一直睡书房或是客房。
景帝仪换上同情的表情,“这种事于我轻而易举的,别说平乐,帮你一道摆平了那扶戚使臣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帮你做这些可有什么好处么?”
陈牧笙沉默,良久后道,“没有。”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