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吩咐轿夫起轿。
走了几步,白雪回头看了一眼,道,“小姐,他走了。”
景帝仪低头抠着指甲问,“我刚才有说什么么?”
白雪回道,“奴婢只听到府尹求小姐在皇上面前美言,但小姐拒绝了。”
景帝仪笑道,“是啊,我拒绝了,所以后面他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树上的叶子微微泛黄了,天帝都的天气终于没那么热了。
两天后,景帝仪入宫还是按照往常一样,先去给太后请安,再去见皇帝。殿内陆赋和凤靡初都在,商讨什么她没听清,皇帝见了她就让陆赋他们退下了。
她从皇帝书房出来,就见凤靡初伫立在含苞待放的黄菊前。
她道,“在等我么?”
凤靡初微笑,“到我府里坐坐么?”
……
景帝仪蹭掉鞋子坐到罗汉床上。
凤靡初斟了杯酒,注视着她道,“府尹被革职查办了,崔护府里的事,他抓了一个无辜去顶罪,被人给揭发了。”
景帝仪托着腮,轻轻的吹蜡烛上的火焰,火光微弱了下去,但并没有熄灭,一会儿又明亮起来。“是么,那还真是不走运。”
她想着他把她叫来不会就是要训话吧,她可不想听。凤靡初把一只镯子戴到她手上,景帝仪看着,玉质既不够翠绿也不够通透,“这镯子真难看,凤哥哥,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凤靡初执着她的手道,“这是我娘留下来的。订亲了,总该有件信物。”
闻言,她又看了看镯子,“虽然难看,但看仔细了,也难看得挺特别挺漂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