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鹤次已帮方策西和余笙请了假,本来这周周五下午最后一节就是体育课,这两学神不上课,没人说什么。
余笙把腿上绷着药的方策西直接背回了男宿舍楼,没放学,大门还没开,两人就坐在门前面的阶梯上。
周围安安静静的,不远处的食堂顶端,炊烟袅袅。
方策西没主动说话,余笙便自觉不出声,他一直为几月前霸道又不尊重她的举动而心有余悸。
他是后来才思考的,方策西不是思想不上道的单纯人,也不是经不起挑逗的那种容易春心荡漾的情感。
她身上背负了太多她这个年龄承受不了的重担,即使她脸红心跳过,但这未必让她有多开心,相反,她也许压力很大。
从卫柒退学,她都坚持住校还不怎么跟他说话这点,就能看出来。
坐了大概三分钟,方策西见余笙还没回去上课的意思,才说:“待会儿,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回去吧。”
余笙把裤兜里的薄荷糖摸出,抓过她的手,放掌心里:“我想坐会。”
她看向他的侧颜,严肃得很,回想起刚篮球场上,他教训卫川的那一面,让她重新认识了一次。
她倒出一颗糖放嘴里,久违的薄荷味,不曾想念,却瞬间沁人心脾,她笑了。
被人护的滋味,好甜。
“你笑什么?”
“没笑啊。”方策西含着糖偏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