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策西,你有没有事?”他站到门口喊了声。
方策西被摔得清醒大半,屁股手肘疼得她紧皱着眉,耳边又全是哗啦啦的水声,没太听清,便回了句:“什么?我在洗澡。”
老子知道你在洗澡!余笙暗道。
刚要再问,沙发上的言鹤次估计也因为睡了一觉,又被吵醒,一醒就尿涨,他起来就往卫生间走,见余笙站在门口:“哥,你干嘛呢?”
余笙把把手拉得紧紧的:“你干嘛?”
“我嘘嘘,”他说着就拉余笙,要开门,“哎呀,让开,憋不住了。”
余笙扯住他的啾啾:“滚去那边尿,方策西在里面。”
言鹤次便往主卧走,走两步觉得不对劲:“那你在门口守着干嘛?”
“你管我,啧,啰嗦什么,你还尿不尿了?”
方策西已自己艰难站起来,这一摔又一淋水的,她除了头胀痛,浑身痛,谁在说话,她都能大概分辨得清楚。
洗完才发现,什么穿的都没拿,换下的衣服又全被淋湿!
她懊恼地打了下头:我糙,怎么出去?
余笙正巧在这时再次问了一句:“方策西,你摔到哪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