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策西把上半身撑了起来。
余笙:“干嘛?”
她没应,推开余笙,就光着脚丫晃去卫生间。
她想上厕所。
解决完起身时,由于惯性头晕加醉晕,她侧靠到淋浴管子处,手带到开关,凉水淋头而下,她竟觉得舒畅万分,就着凉水,仰头就冲刷着晕重的脑袋,人清醒五成,脸上的痛感都有一丝,她还想起了自己没洗澡,便将就着脱了衣服。
此时地砖全被打湿。
两三分钟后,卫生间传出“咚”地一声以及她条件反射地“啊”。
余笙连忙跑过去,开了门,下一秒“嘭”地拉上。
方策西听到一点声音,有回头,可门外并无动静,她以为,是别的什么声响。
余笙拉回门后就躲到了旁边的墙靠着,心脏极速跳动,全身也燥热。
脑子里都是烟雾缭绕的小空间里,花洒下,半躺着一个妙龄少女,正艰难地撑起自己。
她这次是真摔了一跤!
余笙深呼吸着,低骂了句“糙”,这时候到底他妈的进是不进?
他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