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事吧？”
老太太摆了摆手，但还是笑意不短。
陈洁儿突然觉得她刚才的假设很有可能是真的。
“你这丫头倒是出乎我意料的聪明。”
“……”
“你说的没错，是我给老爷子下的毒。”
虽然她心里刚才已经有了怀疑，不过现在听老太太自己亲口说出来，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您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老太太挑眉，“你没看到外面那群人已经吓成什么样子了吗？大房看上去冷静，但其实心里早已经忐忑不安了。至于二房，刘氏那个样子我连看都不想看！”
“您为了试探他们，就给老爷子下毒？这是不是太狠了点？”
“狠吗？”老太太满不在乎地说，“这能比他们狠吗？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跟着我母亲学过医，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用药的把握上，我还是有信心的。但如果是他们下毒，你觉得会是什么结果？”
陈洁儿无话可说。
“你看，你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他们一个两个，为了争家产，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下的也是死手。如果我不给老爷子下毒，那现在老爷子恐怕就没命了。”
“抱歉，我确实没办法理解您的做法。不过……也许您说的是有道理的。”
“你还年轻，想不通这些也理所当然。我要告诉你的是，人必须要心狠手辣，如果你狠不下去这个心，那就只能被人活活欺负。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这都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
“好吧，您说的这些话我都记在心上了。不过您给老爷子下毒，之后又打算怎么收场呢？我们现在在这里搜查，但又什么都查不到，您出去之后该怎么说？”
“我什么都不说，我要让他们自己怀疑自己、怀疑对方。”